有一個學生的作業是這樣寫的，就是造句，造句上面會有提示作用，提示就是說有的、有沒有、有的、有的，有三個，一般的造句是這樣子的，就是說譬如說我當過老師，我會這樣講說，我教的學生當中有的活潑有的可愛有的調皮，但是他們都是我最愛護的學生。但是有一個學生他是這樣寫的，他說請問這裡有賣冰嗎?有的，有賣醬油嗎?有的，有賣麵包嗎?有的。其實這樣也對阿，你不能說他錯但是他重點沒有抓對，這就是牽涉到這一個學生他對於字面的理解，他文化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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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德國的歷史學者Luzon他有講過，文化有五個意義，第一個意義就是它的字跟原來的意義，就是種植花草樹木，那麼第二個意義就是說把它引伸過來就是陶冶人類的性格、品行，那麼第三個意義後來發展成所謂的菁英文化、大眾文化，不過菁英文化它也往著大眾文化在接近，譬如說高品質的音樂晚會它後來可以在草地上舉行，那麼大眾文化譬如說棒球，這好像是一般的大眾文化但是它也往菁英的方向去走，譬如說一場棒球比賽有主戰投手、中繼投手、後援投手，它把它走向精緻化了，那麼文化的第四個意義就是多元，多元的文化告訴我們平等，要重視每一個文化它的重要性、它的可貴性、它的價值性，就像查理周刊它去諷刺別人的時候它會遭受反撲，那麼這個細節我們就不談，第五個意義就是文化它一種實踐，我們對於文化的了解以後，那麼我們必須要去實踐它，那麼我為什麼想到文化的意義?因為今天我們在這一個場合裡面，這麼美好的一個地點，文化氣息這麼濃厚，在談論環境的法治論壇，環境的法治它本身是一種人工智慧，這種是人類文化的累積的產物，那我們環境法治的一部份裡面，談到我們檢察官環境犯罪的這一個偵辦，那麼它是屬於最小一部份的，那麼這個環境犯罪的偵辦其實擁有非常濃厚高度科學的因果關係的判斷，所以我非常高興今天有這個機會來跟大家分享，過去我的偵辦經驗也告訴我，還有希望傳達我個人對環境犯罪偵辦的一個理念，就是要將我們人類的經濟發展，回歸到我們的文化的生活方面，讓我們文化的生活能夠提升，那這些環境的犯罪，我們透過一種有系統，結合專業的人員來處裡，重視科學的這些偵辦的過程找出它的因果關係，然後予以定罪，這種定罪並不是要讓企業或者是汙染者，說你沒有生存的餘地，是一種零和的遊戲，不是這樣的，這種企業的環保犯罪，其實我們不能忽視企業它本身擁有的幾個功能，第一個就是產品，生產的功能，那麼它也有勞工就業的功能，也有與政府協力來促進勞工福利的功能，當然最重要它還有提升國家競爭力的功能，所以我們這個不是一個零和的遊戲，而是要告訴企業的犯罪或者其它局部的犯罪，要告訴他說，你這樣做不好，因為已經越界了，它成為一個非常大型的變態的事實，是我們人民不能接受、不能忍受，我們要回歸到文化的生活就是人類的生活的品質上，那麼講到這個，我想我先提出過去我兩個偵辦案件的小故事跟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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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第一個例子，我們偵辦砂石場排放汙泥的事件，這個東西很難處理，我們要去處理的時候，我們找到一個法源叫做水利法，它排放出來的汙泥已經阻礙了河道，可是你要偵辦這個案件那個管線幾百公尺，所以我們從後端看到有汙泥排放出來，然後我們要去想像，思考說，前端是從哪裡排放出來，這好幾百公尺，你直接跑到人家的工廠裡面去查嗎?這太快了，就像你隔壁聽到下雨的聲音，你就說你在彈鋼琴的時候聽到雨滴聲你就說下雨了，其實不一定，可能是樓上的人在澆花，那麼因此針對砂石場的案子我們是從中設定，在廠區外圍設定點，這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在外面先巡查管線是不是這裡，然後在中間點，譬如說這個是工廠，這個是最後的排放孔，在中間點，在廠區的外面找看看是不是這個地方，它是流放的地方，所以我們放東西，紅色的這個液體進去看它是不是流出來，那如果是的話，那真的就bingo了，接下來是延伸到廠區裡面，場區裡面要怎麼處理，這個是高成本的地區，你要進去人家的廠區裡面，如果沒有透過行政機關的協力配合的話，我們檢察官不是英雄，檢察官只有一個人。縱使你是超人的話，你也沒辦法處理所有事情，所以我們這裡最重要的是需要行政機關的協力配合。那剛好我們偵辦的砂石場的案件後來專業的判斷告訴我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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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應該是這一個廠家，這一個廠家以後接下來我們要去做實驗，那你們要把因果關係拉起來，所以我們當時得到臺北縣長周錫瑋縣長的配合，哪一種配合?挖土機，你知道一個砂石場白天工作的時候，大部份的人都是在白天叫砂石、叫水泥，那我們白天進去的話，剛好被人家包圍，因為人家都是孔武有力的還有卡車，我們怎麼辦，下午五點以後，因為晚上施工的人比較少，進去以後要控制現場，控制現場以後要做實驗要挖，你能不能挖到那個管線，我們後來判斷說沒錯，就是它！晚上七點打電話給臺北縣政府說派一輛挖土機來，挖土機一直開一直開，開得到嗎?挖土機下面還要有一臺卡車載它，你晚上七點叫人家開來就有?不可能，所以一定是縣市政府的開口合約配合之下，才有可能把砂石車這個挖土機運來，運來都已經九點了，開始開挖，挖下去沒有，這裡挖下去又沒有，還要挖嗎?不挖的話前面這些挖的怎麼辦?要賠人家，但是檢察官說一定是這裡，檢察官也怕怕的說這樣對嗎?問那些環保人員說沒錯就是這裡，現在檢察官要賭了，但是又挖三小時還是挖不到，很難挖，你沒挖過，因為我們小時候都只有挖跳遠的那個沙坑而已，那個很難挖，到最後一個環保人員說要上廁所怎麼辦?他要上廁所他們的人一直不讓他進去，那就有問題了，這樣可能就在這裡，結果他就進去上廁所，這裡就一個洞，就是從這邊出去的，所以有時候尿遁也很好，但是不是尿遁，進去以後知道是這裡就從這裡挖下去就出來了，所以從這個經驗讓我們得知說，我們需要行政機關的大力配合，尤其是當地的首長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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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第二個例子是我偵辦廢溶液的案件，有人檢舉進來只有一張紙，我拜託你們千萬不要寄一張紙給我，要開始辦起來非常的困難，希望你們先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危，為了這個國家，請全力先蒐證完備一點。那個案子就是一張紙進來，一張紙進來我想說這個也不能忽視它，所以我就派警察到現場去，說你馬上給我到現場看有沒有排放的情形，他說有，我說很好，接下來我們要裝攝影機，好那我們就裝攝影機，拜託一下裝上去，裝了三天以後，警察來告訴我，報告檢察官這個好像都沒有活動了，我說奇怪了，我們檢察官辦案都會被發現，不可能，後來他跟我講說因為那一間排放廢溶液的地方有人貼一張單子，我問他說貼什麼單，他說新北市環保局有貼了一張勸導單，怎麼寫的，他說臺端經人檢舉有排放廢溶液的嫌疑，請臺端向本局報到說明事實經過。所以我們行政稽查跟檢察官刑事偵察是有衝突的，這種衝突是先天上的衝突不是他們的錯，因為行政機關有民意的壓力說這邊人家都亂倒，你怎麼都沒處理，所以他馬上處理就貼一張單子，可是我已經在辦了你還給我貼一張單子上去，我就沒機會了，因為你給我貼一張符咒在那邊大家都會怕，所以我們對於重大的案件的偵辦，我們必須跟地方的行政單位有良好的配合，就是說一般的案件你們在處理的時候，你們即時處理，但是重大的案件經我們檢察官插手介入偵辦了以後，拜託，請把權責所有的領導指揮全部收集到我們這邊來，才不會發生這樣子的事情，這樣子感覺就像通報對方一樣。所以這種先天性的稽查工作行政稽查跟刑事偵查是有衝突的，這也是一種原始的沒有辦法克服的一種困難，也希望各位從事環保工作的這些環保志工能夠瞭解說它的困難所在。
[12:56]
好，我們今天馬上來接下來這個議題，我所偵辦的這另外一個案件，是我在擔任主任檢察官的時候親自下去辦的，就是固定汙染源的案件的偵辦，因為我們在一百年的時候，本署在蔡碧玉檢察長的同意下我們成立了環保犯罪的查緝中心，這個案件的事實爭點還有一些鑑定的過程，偵查的判決還有心得，這個就是我們今天要講解的大綱，這個案件，主要其實是我跟環保局剛開始要建立這個雙方的合作管道的第一個案件，因為它們先前就曾經到這一個樹林，環亞的樹林的公用廠去看過，這個在新北市轄區有四根管子是固定汙染源，其實我們人類所有的人都是汙染源，只是說，誰是比較重大的汙染源而已，它們在四月份其實就去過了，我請他它再去看一下，八月的時候，它們到現場去看了以後，它們看到CEMS所留存的資料，跟它們先前四月去看的有所不同，四月的時候它們去看，從電腦上去看有一個模擬的程式還存在，後來丟進了資源回收桶，但是八月的時候去看已經不見了，所以我們認為它這個是有問題，那麼這個是一個大數據的應用，各位了解現代的社會，大數據的應用，應用在企業界，其實我們這個環保偵辦案件也是大數據的應用，我們就請它們分析總共將近五六十萬筆的上傳資料，我們可以看到當時查緝的這些情形，這個執行程式已經被刪掉了，固定汙染源，因為它是一個重大的汙染源，所以必須要取得國家的事先的許可，因此要裝設監控系統，就是這些監控系統，了解說這些固定的汙染源它排放的廢棄多少、你投入了多少的防治設備，我們要據以徵收空汙費。
[15:40]
你在做這個整個監測的過程，你必須要有測量的數據，就像是你今天晚上睡不著的時候，人家隔壁在做餐廳叮叮咚咚你要馬上打給環保局，馬上來幫我測量看到底幾分貝，但是通常他們不會來，因為晚上他們在睡覺。那這個數據就是最後要做為徵收空汙費，汙染源分為這些，移動汙染源機車，固定汙染源我們講過了，排放標準，這些東西就是在做測量的指標性，那些測量的指標，必須據以作為將來的判定有沒有超標，或者是收空汙費的標準，空汙法二十條有規定，公私場所固定汙染應該要排放要符合排放標準，如果沒有符合排放標準，有馬上罰款的作用，所以一個固定汙染源如果它的排放標準永遠都沒有被罰過，那一定有鬼，所以偶然都會排放不好，因為這是一個科學的控制的，他們廠商在控制汙染，我們在控制他，然後徵收費用，他們一定有控制不好的時候，所以如果沒有超標過一定是騙人的，從中收取空汙費，空氣汙染的指標下要往人類永續的發展去走，二十三條有規定說，他們要裝設固定汙染源監控設施，這是他們要出錢的，這個機器必須透過廠商跟政府的協力，得到一個共同同意的一個標準，有這四個地方，監控的指標是透光率還有硫氧化物、氮氧化物這一類的，然後要注意他測量的正確性，每一天都要校正，就像你在家裡量小孩子的耳溫槍一樣要校正，要定期校正，而且要請廠商針對整個設計的機器，還要再做一個查核，每一天他自己要做校正，每一季一段時間要做整個機器的查核，所以這個零點跟全幅偏移測試，就是要讓它能夠在最低點跟最高點的地方能夠自由浮動，所以這個就是測試，每一天要測試，所以測試出來的圖應該是高度的偏幅偏移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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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他們用了模擬的數據以後，偏移的情形就下來一點點上去一點點，因為那個執行程式移下來然後做校正再在上去太麻煩了，所以他們傳送給新北市環保局是修正過的，然後自己保存的數據是每一季要進行整體的程式的校正，改正那個誤差，但是檢察官並不是專家要鑑定，所以取賴於有公信力的單位，成功大學，所以我們從這裡就可以看到又有一個協力機關大學的教授，鑑定要花錢，錢不是最重要，但是檢察官沒有錢，所以檢察官需要很多錢，那怎麼辦?請他們幫忙，我們這個工作如果做出來以後，會賺很多錢，值得你們投資也取得他們的信賴，這裡面就可以看出來像剛剛檢察官講的，誰跟你配合最多那個一定沒問題的，沒什麼要配合的，恐怕他就有問題。
[20:03]
那鑑定的時間怎麼辦?我們常常看到報紙上說為什麼鑑定還沒出來?需要鑑定那麼久嗎?到現在你才知道，真的是要很久，尤其教授他寫出一本鑑定報告來沒有那麼簡單的，所以這個希望各位能夠幫我們宣導出去，那全幅的數據就不合理了，因為前後期他們的數據是不合理的，我們可以看出來就是請教授鑑定以後，就是有問題的，所以這些都是有問題的，就是我們蒐集的數據，從原先他們傳送去給新北市環保局，然後交給成功大學來鑑定的資料就認為有問題了，那這個每日的監測也都有落差，數據跟平日自己去監測的情形也有落差，所以後來他們在被通知環保局的情形下，我們認定他有模擬程式的問題，在其他的操作下沒有做大幅的變動之下，他們後來投藥，因為我們去查的時候他們就改了，把東西弄掉，弄掉以後因為這個空氣汙染他必須要投藥讓他的汙染不會太大，那麼投藥愈多，理論上應該是空氣汙染的情形愈小，可是他以前投藥很少汙染很少，後來他自己撤掉以後，他投藥很多汙染更高那就有問題，所以就是他的這個藥劑，之前的藥劑使用量偏低，那麼結論就初步認定，這個是先期的數據收集認定說他有，認定他有科學，我們是依據科學的判斷，接下來我們就要去蒐集更多的資料，去搜索，所以我們講說，法律是一種人工智慧，這種人工智慧尤其是刑法，他對於人權的影響很大，所以先前階段我們必須先取得非常正確而沒有懷疑的數據，然後做什麼鑑定?後來我們要去現場，早上就要去了，人還沒來的時候才去，人如果都來的時候我們去也沒關係。這種案件有一種好處，它不像毒品偵辦一樣就是要半夜或是什麼時候出去，像這種大概八點去就剛好了，因為我這樣講就太，也不怕你們知道任何一家企業，我們都是這樣，除非那天你要叫大家都不要來，所以我們這個時候去是最好，因為他們都來了，我們就可以蒐集資料了，所以我們要有現場，還要有現場能夠說，我們不相信你的數據，然後如果你不承認的話我們要請環保局，甚至是環保署協力說你要請廠商馬上裝一副新的數據機上去，我們要蒐集數據，做為我們上次鑑定的基礎，或者是下一次鑑定的基礎，我們案件偵辦的過程中要約談，要聲請羈押，那麼這個案子是法院駁回，可是我們這個案件辦到出來，已經花了將近三十個小時，三十個小時是小事，前面我們已經進行了一個，將近一年多的時間，所以各位要知道，一個環保案件要偵辦是有成本的。
[24:01]
後來廠長、課長還有工程師，都變成我們主要偵辦的目標，而我們在尋找一顆良心，終於被我們尋找到了，就有一位張先生，他忍受不了自己良心的壓力，他就說了他們是怎麼樣怎麼樣，所以不要懷疑在任何的場合裡面都可以尋找到良心，後來他們在偵查中打死不認，可是案件在法院審理的時候全部都承認犯罪了，我們可以體諒說為什麼不承認，因為一承認的話自己的前途會有問題，但是可以很清楚明白的是我們的證據足以讓他們在法律審理中承認，他們行政訴訟還是繼續打，實際上是打不贏的，那麼這一個案子讓我們知道說，中國大陸也發生很多這樣子的事情，水可以暫時不喝但你不能不呼吸，我們深呼吸一口氣感覺到清涼愜意，但是如果空氣汙染的話，你可能上氣不接下氣，所以我們心得就知道了，這些設施很可能都是這個工程師幫忙安排的，是不是他們高層所受益的，因為我們起訴廠長就知道了，那麼總共，我們認定他，逃漏了總共有一億多，是九十六年到一百年間，加上行政的罰緩總共罰了兩億元，其實我那一年，已經幫整個檢察署的檢察官的薪水都已經賺到了。
[26:03]
所以最後的心得是要告訴各位，歷史是要追求真相的、媒體也是要追求真相，我們檢察機關更要追求真相，而真相並不帶有多餘的評論，真相就是如實的告訴大家事情是那樣發生的，謝謝各位。
[26:28]
我們曾檢察官演說很給力，又親和又給力，謝謝你。我們空汙就跟剛剛講的， 因為你可以暫時不喝水、可以暫時不吃東西，但是你不可以暫時不呼吸，所以非常重要。我們環境法裡面其實，普遍有一種精神就是我們所謂的誠信，我們注意到空汙法裡面，有這個誠實申報，如果你虛偽申報的話是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剛剛也注意因為這個案子是詐欺，就是詐了這個空汙少繳的這個補助，少繳的空汙費，所以我們有這樣一個小問題想請教一下曾檢，法律上這個不誠實申報罰三年以下，那詐欺按照現在的刑法是七年以下，你會覺得這個刑度有點不太一致，怎麼樣把這種所謂的業者，或者是我們一般要求的這種誠實申報的這樣的義務，你覺得有沒有必要入罪化?其實這個案子我們起訴詐欺得利，還有另外一個罪名也是在空汙法裡面有特殊的業務的偽造文書，這個是同樣入罪的，但是重點在於說，業務的偽造文書不能跟人家要錢，這個詐欺得利可以跟你要錢因為你沒繳錢，所以這些錢我們能夠從詐欺得利這個罪名裡面告訴他說，你應該要還給這個社會多少錢。我們這個誠實申報，本來就是在空汙法裡面，我記得好像不知道是四十八條還是四十幾條就有那樣的規定，誠實申報這個告訴我們說，國家跟廠商是有一個協力義務存在，你廠商因為這一個公司法的規定，給予你很多的優惠措施，你取之於社會你要還諸於社會，所以你在大型的這一些企業生產活動的過程當中，你造成的這些汙染你必須要適時的告訴國家說，你汙染了多少、你支出多少費用，由國家統籌來做為空汙的防治，譬如說環保的機車、大型樹木的種植，很多都可以使用的，這些就是要雙方互相協力，除了互相協力以外沒有第二條路，如果企業只是尋求自己的企業利益的成長，它必然被人家指指點點，只有跟國家努力的合作，這個企業才有繼續生存的價值，也才會得到所有民眾的支持。謝謝曾檢察官的分享